作者 |东照

图片来源| 《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

一部探讨“英雄成年”故事线中父子关系的电影正在成型。

美国著名表演老师伊万娜·查伯克问乌尔善导演：“如果你只能选择一个为自己感到骄傲的人，你会选择谁？你会为了这个人而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尽全力回报对方。”

作家雷晓宇问乌尔善能否在作品中表现出更感性的一面，能否用更个人化的方式表达自己。

她还问他为什么总是那么理性，为什么他似乎总是要考虑那么多规则。

乌尔善当然可以凭借自己的才华和技巧，编织出提问者所期望的那种合乎情理、美丽的答案，但他没有。

每当面对这些试图将个人成长与电影创作直接对应的问题时，乌尔善都会温柔而果断地建议：“不可能。”

导演乌尔善

乌尔善觉得这套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对他来说“效果不太好”，因为他的电影制作绝不是个人经历的复制，更多的是“对生活整体的理解和想象”。 。

不过，如果问起他的身世，乌尔善依然会客观地回答。

就像他一样，不偏向理性，也不偏向感性，只是平静地站在中间，抖落岁月的烟尘，让往事现出本来面目。

01

尊重自然和生命

1972年6月10日，呼和浩特一对蒙古族夫妇生下了一名男孩，他们给孩子取名“乌尔善”。

四年后，全家搬到北京，住在部队大院里。

男孩依稀记得，从那以后，父亲似乎总是在外地演出，母亲似乎一直在医院加班。

陪伴他的是父母外出前准备的饭菜，还有其他孩子。

玩游戏的记忆永远记忆犹新。有的游戏是跟大孩子学的，比如玩弹弓，有的则是自己发明的，比如“打架”。

长大的男孩并不认为自己的成长中缺少了父母，因为教育不一定是某种姿势，也不一定要用言语来表达。

在他的“案例”中，过多的说教也是一种教育。

父母几乎从不干涉乌尔善的决定——事实上，他的记忆是绝对的，但我们应该谨慎——无论他喜欢什么，做什么，父母的态度都是包容和支持的。

乌尔善9岁时，短版《封神演义》问世，父母给他买了。

跟着骑着妖怪的仙子，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法宝神功，超现实的故事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这也是今天孩子们喜欢变形金刚和漫威的原因。

小书很快就写完了，他郑重地收了起来。

《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

那时的乌尔善并不知道，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他会通过广播、电视，甚至电影院的大屏幕，反复听到、看到与《小人书》中相同的故事。乌尔善喜欢画画。

家里的墙壁、书报之间的缝隙、各类纸张上的空白处，都画满了他稚嫩的画作。最常见的场景是骑马和各种武器。

事实上，他的祖父是一位画家。在徐悲鸿门派的美术教育下，他“常画一些风景、花卉”。

影响乌尔善的有《三国演义》、《西游记》和《封神演义》，所以他的画风与老人“不一样”。

另外，他的父母都不擅长绘画。乌尔善更倾向于认为，他对绘画的热爱是与生俱来的，与外在激励关系不大。

就这样，他一路画到了初中。在课后补习班“青春之家”，老师开始关注他。

“你画画真好。”有一天，老师对乌尔善说：“你有兴趣考中央美术学院附中吗？那是一所高中，主修艺术。” “我有兴趣！”乌尔善果断。为自己做决定。

父母知道后，帮乌尔善交了备考班的学费，并让他在周末学习绘画和着色。

整个过程不需要挣扎或者认真讨论，因为孩子们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很好，而且画画不像运动，没有危险，所以他们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备考班距离中央美术学院附中校园不远，但距离海淀区男孩的家却相当远。乌尔善背着画板，坐公交车去上课，或者和老师一起画画。

没有课的时候，他会邀请三两个同学到香山周围画画，他很满足这种典型的美术生生活。

考入附中后，乌尔善临摹了许多北宋山水画大师的作品，还在郓城永乐宫见到了《朝元图》壁画。

不过，当时他只想学油画，并没有太关注国画，但留下了印象。

这个仍在读书的男孩爱上了文学。

导演乌尔善在拍摄现场向演员们讲解这一场景。

（图／受访者提供）

乌尔山最喜欢的诗人是TS艾略特，他最喜欢的小说家是亨利·米勒。

同时，他还私藏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四重奏》，《北回归线》则长期放在枕边。

书的海洋不仅在西半球，也在东半球，那里是乌尔善自己人生的起点。

这片海洋对他有着天然的、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他义无反顾地深入其中，找到了自己民族——蒙古人民的宝藏。

在乌尔善看来，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生活方式、信仰都来源于其历史。

作为游牧民族的代表，蒙古族有着一些坚定的价值观，“比如对自然的崇拜、对生命的崇拜、对英雄的崇拜”。

虽然在北京长大，但乌尔善小时候经常回呼和浩特和牧区探望亲戚。长大后，他到内蒙古其他地方采风，写生活。他还和父亲一起回到了巴丹吉林沙漠中心的家乡。

当地蒙古人熟悉的自然环境对他来说也不陌生。

乌尔善深受其民族至今延续的“仙天”崇拜的影响，为对自然和生命的敬畏所震撼；他知道蒙古人民并不拒绝收养，他们也把非血亲的孩子视为自己的孩子；他认识很多“战斗”，名字的意思是“英雄”……

他的蒙古基因和宽松的成长环境让乌尔善对民族文化深深着迷。 “如果我们想要创造艺术，无论是拍电影、拍艺术家还是做学者，我们实际上都需要了解这些东西。这是我们人类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文明痕迹。”

02

当面对人性时，

你坚持做正确的事情了吗？

新世纪来临，男孩成长为青年。乌尔善定居于中央美术学院画室，学习源自西方的油画。

然而，尽管乌尔善倾尽全力创作，但他心里仍然充满了无力感和矛盾感。

乌尔善意识到自己迫切需要获得现实生活的感受以及知识与经验的统一。

乌尔山并没有在美术中找到这一点，而是被电影艺术所吸引。他再次为自己做出了决定：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在这个过程中，乌尔善非常冲动，行事果断任性。

但父母仍然没有干预。他们相信儿子的活力，相信他能够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2004年，乌尔善独立电影《肥皂剧》荣获韩国釜山国际电影节“国际影评人协会奖”和瑞士日内瓦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就在此时，他的身影正在加速朝着蒙古男子冲去。

乌尔善并不是没有机会成为一名锋芒毕露、神秘莫测、个性鲜明的电影人，但命运并没有将他推向极端的方向，而是教会他保持冷静，承受“疑虑”带来的碰撞。

导演乌尔善

2006年，乌尔善的两次观影经历，让这种怀疑达到了顶峰。

更富有想象力、更极端、更超越现实的内容，似乎让他的疑虑打消了。

然后利用电影的力量来创建适合这个空间的内容。

他认为自己也会赋予这样的内容大众性，“尊重观众”。

2009年，乌尔善拥抱商业，拍摄了家喻户晓的《剑见笑》； 2012年，他拥抱东方魔幻，凭借《画皮II》创下华语电影票房新纪录。随后，他拥抱奇幻冒险，开始了《幽灵》。创作《吹灯寻龙的秘密》。此时，他已年过四十。

两年后的六月，乌尔善成为了一个男孩的父亲。当记者再次问及他的个人经历与电影创作之间的联系时，这个时间点成为了“不可能”幸存的“唯一”。

“唯一有直接关系的就是我儿子出生的年月，也就是《封神三部曲》上线的年月。2014年6月，我们开启了《封神三部曲》的第三章。”众神“剧本策划会。”

从儿子蹒跚学步到庆祝9岁生日的3000多个日日夜夜，乌尔善亲身经历了这个项目从最初成型到逐渐成长成熟的过程。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联系。乌尔善之所以拍这部电影，主要是出于对原著故事和“武王伐纣”历史事件的研究和感受。他找到了最触动他的情节、人物和关系。

图为《封神第一部》宣传海报，费翔饰演商王殷寿。

（图／受访者提供）

“还是比较感性的，”乌尔善说，“而且首先，我不是在故事里寻找，而是想读故事，去感受。”

给他带来最多感触的是姬昌这个人物和“文王食子”事件。

后者虽然戏剧性得令人瞠目结舌，但《史记》等历史经典仍然保留着它。

另一边，商王殷绶做出了这个在任何时代都是残酷和不公正的决定。后来他甚至想杀了自己的儿子殷郊。殷郊也因此对他产生了反感，产生了杀人的念头。

这两个家庭、两套父子关系以及他们内心的矛盾、对比和纠葛，最大限度地激发了乌尔善的探索和创造欲望。

当乌尔善找到这两个叙事主体时，他就有机会将所谓的权力更迭具体地称为“人”。

这样，乌尔善就有了讲这个故事的动力。虽然这个故事的一切都无比激烈，“远远超出了常人的经历”，但这并不影响他在创作时能够融入自己的经历并问自己：“如果我把自己放进角色中，我会做什么？ ”怎么办？”

他既是儿子又是父亲，对亲情、伦理有着日常的感受和理解，观众也同样如此。当每个人的价值选择、情感复杂性等值得探讨的问题，浓缩到这两对父子的关系中，就成为“一个优秀的戏剧题材”。

但改编还是必要的，因为原著中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或者他觉得不够好的地方。

比如，他和他的团队需要对姬昌在“文王之阿甘”事件中的动机、殷绶父子关系演变的前因后果进行一定的优化或合理化。

“我们所谓的善恶，不是抽象的，也不是口号式的，而是在面对人性最基本的东西时，你是否坚持做正确的事。”他觉得更重要的是在这件具体的事情上。在不同的层面上讨论善恶的起源和界限，“而不是谈论根本没有具体表现的事情”。这就是乌尔善的电影所擅长的。

03

痴迷“父子家庭”主题

任何一部名著的改编都存在潜在的风险，乌尔善也不无担心当代电影观众的接受度。幸运的是，他有一个优秀的验证者：他自己。 “我相信这些人会做这样的事情吗？如果我面临这样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会怎么做？”

他觉得这些问题的答案可能不是理论或习惯。它们实际上来自我们的直接感受。

我们每个人都是父亲的孩子，将来也可能成为孩子的父亲或母亲。关于亲情、道德，我们都有这样的经历，所以能够产生共鸣。

从这个角度展开故事，让他感受到了最强大的力量。至于炫目的特效、绚丽的场景，钱多就多，钱少就少。 “如果你只给我一个很低的拍摄成本，那我也想拍这两群父子之间的关系。”

乌尔善的《封神三部曲》的创作方式是“隐喻性、神话性和想象性”，所以他对“父子家庭”主题的痴迷并不是因为他的个人相关经历有多么特殊，也不是因为蒙古人对两者的理解是多么不同啊。

城市化浪潮的无差别席卷，让蒙古族像其他民族一样迁入城市，被网格状建筑分散。也许只有在牧区，大家庭才会更加紧密，就像在农村一样。

乌尔善觉得，这是现代化进程中必然出现的正常现象，但每个人都有对家庭的理解和亲情的体验。 “而中华民族应该是世界上最尊重道德、最尊重家庭的民族之一。我认为这也是使中国人成为中国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文化习俗。”

在他看来，血缘关系超越了理性和逻辑，使家庭成为人类与生俱来认可的社会生活的永恒单位。

《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

现在他和父母、妻子以及两个孩子住在一起，一共六口人。

就像父母对自己一样，乌尔善也给了两个孩子很大的成长空间，不干涉他们的爱好和选择，帮助他们增加选择，因为这三代人的生活一代比一代好。 。

孩子们喜欢看电影，乌尔善就找了很多不同类型的电影供他们选择。他还带他们去了剧组和工作室，让他们看看自己喜欢哪种类型的工作。结果，大儿子说他不喜欢当导演。

“为什么？” “你每天就看电视，没什么意思。我想开那台起重机。”

如果孩子喜欢音乐，就介绍摇滚乐、爵士乐、流行音乐、交响乐等；如果孩子选择重金属音乐，他会介绍几个乐队。

“你想组建自己的乐队吗？” “我想组建一支乐队。”在主唱、吉他手、鼓手中，孩子选择了鼓手，于是乌尔善把鼓买回家让他们学习。

他可以给他的孩子所有的选择，让他们选择那些有理智或有才华的人。 “但如果你决定专业学习，你就必须坚持下去，并达到一定的水平。”

但无论你做什么，所有的动力都必须来自于你自己，而不是来自于外界。只有这样，真正的创造力才会产生。

否则，你就会像乌尔善的一些同学一样，不喜欢艺术，却白白浪费时间。最终，他们没能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自己的才华也被彻底埋没。

正如乌尔善喜欢引用《四个四重奏》一样，他本人也总能用不同的话题来诠释创作理念，“这和改编故事是一样的，这部电影一定不是因为想要追求票房成绩”不是为了满足某种需求，一定是因为你自己被故事的某个方面所感动。”

有了内在的动力，乌尔善可以在这个项目上工作10年，并仔细考虑如何使用预算。 “例如，如果我得到更好的预算，那么我会尽力以最高标准完成它，然后我会解决问题。”这笔投资将如何收回？”

所以，影片不能太晦涩，不能是非常个人化的创作。必须具有大众性和娱乐性，才能给观众带来最好的体验。

质子的凯旋之舞。

（图/《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

此外，影片的核心情感也有待进一步深化。他和团队将主题延伸到每个角色，创造出更丰富的变化。

影片中的“质子集团”就是这些变化的主要承担者。

为了寻找最合适的演员，乌尔善和他的团队在北京郊区建立了“封神演艺训练营”，培养从全国各地选拔的数百名新演员，其中包括从未学过表演的年轻人。

训练期间，乌尔善虽然忙着写剧本，但仍然牵头设计了所有课程和食堂菜谱。

每次剧本会结束后，他都会去训练营看一看，周会讨论发现的问题，并与聘请的专业老师讨论如何进行调整。

据黄渤介绍，“质子集团”的饭菜“应该不是很好吃”，但一群年轻人每天都很努力，在他们的训练场上挥汗如雨。 “一群帅哥，肌肉发达，青春洋溢”。

黄渤觉得他们一年多的努力是值得的，“也许比多拍几场戏更值得”。

04

下定决心去做，

一定不是一件可以轻易完成的事情

黄渤在片中饰演姜子牙。他记得乌尔善一开始并没有和他谈演什么角色，而是谈到了整个电影，“他说他想做这个题材，我很佩服导演敢于担当这么大的角色” ”。项目，需要10年时间。”

黄波知道，无论乌尔善决心做什么，都不会轻易完成。

在青岛的拍摄基地，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他，事实确实如此。

《封神第一部》路演现场，费翔（饰演尹寿）和黄渤（饰演姜子牙）同台。 （图／受访者提供）

“从我们第一次去看工作室和土地，然后我们就开始在那个工作室里一步步搭建起来。其实从客观意义上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剧组。只有当它出现的时候，它才会出现。”中国电影业真正到了一定阶段。”

数百名雕梁画画的木匠，无数的设计图纸和模具，视觉效果道具，美术工坊里的器皿道具，一排排的比色卡和各种布料等等，都在提醒他，这实在是不是什么东西。普通人都可以做到，“因为我觉得在这么多专业领域中选择是非常困难的”。

乌尔善并不缺乏艺术方面的专业知识、中国传统美学的感悟、以及收集各地风格的经验。这些积累已经成为他和同事们的工作方法。

开拍前，他带队参观了各大博物馆，并专门派出选景艺术团队寻找外景。

拍摄过程中，黄渤频频感到震惊，“因为有很多东西都是第一次看到”，比如青铜器的图案和纹理——“这些如何用在道具、服装、武器上。事实上，这是一个整个美学体系是相当困难的。”

更不用说如何制定规范并始终如一地认真执行。

黄渤笑称，剧组的做法就像老一辈电影人的做法，因为现在大家都靠科技来完成工作。

不过他觉得，哪怕基础层面应该付出的努力少了一分，观众也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就像我说的关于线条，我不理解这些图案，也不理解青铜的纹理以及它如何反映在上面，但你会感觉到它。你不知道为什么，但呼吸会进入你的内心，这就是表面功夫的原因，就是它的扎实的感觉。”

20多岁的黄渤或许不一定能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威力，但对于40多岁的人来说，他会瞬间被《龙德堂》的细节和完整性所震撼，“就像一把重型武器”在一个行业中，你必须拥有一些坚实的东西才能真正拥有这种自信。”

对于室外场景，乌尔山采取了现场拍摄和虚拟拍摄相结合的方式。

“我知道当时的审美，那个世界从现在开始应该有一定的陌生感。如何构建呢？通过收集风格，通过考察，用这样的工作方式去发现这些元素，然后通过技术重组影片，创造了一个想象的世界中国古代的神话世界，充满了中国古典美学的元素。”

在几千人来来往往的拍摄基地里，乌尔善似乎把自己所有没有用在儿童教育上的管理技巧都保留给了自己的电影创作。

黄渤从未见过类似规模的团队能够在整个项目期间保持按部就班、流程清晰、工作节奏一致。 “每一个环节都已经很宏大了，要包括这么多优秀的人才。”将人们组织在一起，然后将他们融入到一个故事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图/《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

费翔也有同样的感觉。没想到进群的第二天就开始上课了。 “这就像回到大学一样。马术、武术、礼仪、击鼓、塑身。这些项目每天需要几个小时，已经安排好了。” 。

此外，这些课程的节奏与拍摄时间表相协调。

他的马术水平必须达到在拍摄马戏时能骑马、做动作、做表情、说台词的水平；当拍摄饮酒池的场景时，他的形象必须让观众相信他是一个勇敢而富丽堂皇的人物。战士。

“还好导演把它安排在我一年半（拍摄期）的最后，因为他知道我需要那段时间来调整状态，所以当我们拍摄《酒池》的时候，我已经进入了状态。”塑造了一年多。”

05

在创作中，

让每个人都参与

当谈到找他来扮演殷寿这个角色时，费翔觉得乌尔善“很贼”。他就像一个渔夫，有极大的耐心和明确的目标。他先在鱼塘里绕了一大圈，然后看准时机，把鱼扔向了他。把诱饵拿出来。

2018年6月，费翔回到上海看望母亲。

乌尔善问他能否抽出时间去青岛“来看看我现在的《封神三部曲》拍摄基地”。

能和好几年不见的老朋友聚在一起真好，所以他就开开心心地去了。

原本他以为乌尔善会趁机让他客串。没想到乌尔善只是带他参观了一下，并请他给新演员们上分享课。

没过多久，费翔接到了乌尔善的电话：“费老师，我有一个剧本想给你看。”

费翔打开档案，找到了《封神三部曲》的完整剧本。

费翔.

“这个剧本写得非常非常好！”他看完后立即回电话说：“导演，我看了，写得很好，你想演什么角色我都可以演，没问题。”

“我想让你扮演商王。”乌尔善的建议让他难以置信。 “因为尹寿这个角色在剧本里写得非常精彩，有很多层次，他是任何一个演员都梦想的角色。”

费翔熟悉的乌尔山，每一个场景都会有明确的设定，但从不固步自封。

他对演员的表演持开放态度，愿意倾听和交流。

只要我们能找到更合适的方式，听谁的或不听谁的都没关系。

“在他的创作中，他非常愿意接受大家的参与，这是非常难得的。真的，你相信我，我做了四十多年的艺术家，接触过各种各样的导演。乌尔善非常稀有的。”

因为费翔和乌尔善都是在多元文化中长大的人，所以他们在文化多样性方面产生了共鸣：他们更愿意从不同的角度看待所有文化，也愿意欣赏、学习、并吸收其他文化。民族和文化的精髓。

费翔认为这并没有什么坏处，因为中国文化不会动摇。我们要做的就是给它注入活力，“让它不断更新、前进、继而传承”。

因此，他和乌尔善对于电影的主题和呈现方式，包括对电影工业化的看法，都达成了“特别大的默契”。两人都认为时间和细节非常重要。

费翔特别钦佩乌尔善的勇气和决心，希望乌尔善这样的导演能够一步步向前走。

费翔饰演的纣王符合历史上对纣王的描述。

（图/《封神第一部：朝歌风云》）

“乌尔山”在蒙古语中是“前进、前进”的意思。

在九年多的进步过程中，他得到了多方的支持。演员方面，除了费翔、黄渤之外，还有李雪健、夏雨、袁泉、王洛勇、陈坤、许幻山、高曙光、冯绍峰、杨立新、丁勇岱等实力派，等组。

在乌尔山眼里，这些老朋友都是高尚、敬业的人。他们不仅能成为新演员的良师益友，还能为这部大型合奏剧提供帮助，这让他心存感激。

现在，进展已经到达第一阶段的终点，也是一个新的起点。

训练营里的孩子们从一张白纸成长为有技巧、有作品的专业演员。饰演哪吒的吴亚凡已经从青涩少年成长为身高超过1.7米的帅气小伙子。

他们并肩站着，等待观众检阅作品。

“很多导演都会把自己的电影比作自己的孩子。你会做这样的比较吗？”

“当然不是，我觉得这个比喻比较虚伪，你会卖票给别人看你的孩子吗？电影作品其实就是为观众制作的，我觉得电影是一种交流的方式，电影不是任何人的孩子。”

他的父亲、孩子、亲朋好友，就像同事和陌生人一样，都是观众。与其疑惑谁的反馈更重要，或者担心票房表现，乌尔善更愿意顺其自然，做事尽力而为。而是“今天能做的就做，明天能做的就做，每天问有没有新的资料发，有没有文章给我看”。

“顽强踏实”——无数细节都归功于黄渤的评价。